赫勒墩眉头微微一皱:“捕快?一名捕快就敢扣押商旅货物?”
“会不会是越公在背后指示?”
“不像。”赫勒墩来回踱步,“越南天行事滴水不漏,早不病晚不病,偏偏这个时病,可见此事蹊跷,捕快背后的人,连越南天也招惹不起,他装病是想明哲保身。”
家奴道:“我打探过这名叫顾洛雪的捕快,在大理寺没什么名号,不过最近这段时间,她和流杯楼的花魁走的很近。”
赫勒墩一怔,手指悬停在念珠上:“聂牧谣?”
家奴点点头:“顾洛雪现在就住在聂牧谣在曲江的大宅里。”
赫勒墩眉头紧锁,听到聂牧谣这个名字,更加让他心烦意乱,与这个女人往来的非富即贵,但凡和她牵扯上关系的事就绝对不简单。
“设宴。”
“请谁?”
“顾掌狱和聂花魁。”
家奴神色疑惑:“万,万一请不来呢?”
赫勒墩不再言语,转身回到佛堂,拨动念珠闭目诵经,商队的货物并无异常,真正的问题出在自己身上,如果是祸事,早该有人来兴师问罪,到现在还没动静,说明对方留给了自己回旋的余地,因此,赫勒墩心里很清楚,自己要请的人一定会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