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本来坐在河岸边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，听见戚曼的话一下子站起来掐住了她的脖子：“你也知道你做的事情是个大麻烦啊？戚小姐，要我提醒你吗？去医院指使江大太太杀江书瑶的是你，不是我。”
“你！你敢掐我！”戚曼抱着女人的手，指甲已经在她的脖子上留下深深的印记。
女人阴狠地眯起眼，手指往上移了一些，指甲尖在她的脸上划过：“哈哈哈，你说我现在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？”
“你疯了！你这个疯女人！”
女人松开戚曼：“他们结婚前一日会去取改过的那套中式婚服，我会想办法把她引来这里，剩下的不要我教你了吧？”
“知道了。事情结束之后，你离开临城，再也不准回来。”
女人把烟扔在地上，拇指在戚曼的唇上摸过：“戚小姐放心，事成之后你见到的会是我的尸体。”
戚曼一下子跳开老远，从包里拿出手绢厌恶地擦着唇和脸还有脖子：“你这个疯子！我怎么会跟你这个疯子搅合在一块儿。”
戚曼说完就要走，女人喊住她：“等等。”
戚曼转过头去：“干嘛。”
“钱，没了。”
戚曼气得不行，女人笑着看向她伸出了手，很显然她完全被拿捏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