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齐文铮眼皮狂跳,已经开始想着以后要和廖先民疏远关系了。
“大胆境山爵!”
梁安还没说什么,张洞庭先一步怒斥出声。
“皇上刚才说了此事揭过去了,你果然是年老昏花耳朵都开始聋了,竟然还敢再提此事?”
“且我与六皇子只是小打小闹,早已握手言和,你现在旧事重提是打我的脸还是打皇上的脸?”
张洞庭怒发冲冠,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,怼的廖先民一阵哑口无言。
“我……”
“皇上心胸海阔,不和你计较那是皇恩浩荡,但不代表我张洞庭不计较,整个京都谁人不知我小心眼,你再瞎咧咧小心我朝你家丢金汁!”
几乎是被指着鼻子骂,廖先民脸色一阵青一阵红,完全是被气的。
好歹是有爵位的人,朝他家泼金汁,不是侮辱是什么?
“朕已说过,此事已有定论,务须再提!”
“如果你上奏之事都是些鸡毛蒜皮,或者莫须有之事,那可以闭嘴了!”
梁安也有些生气,把六皇子拉出来溜溜,不摆明了要说他夜宿红楼,还和人争风吃醋丢尽皇家颜面吗?
廖先民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,瞬间息声,即便是没抬头,他也可以听出梁安语气里压制的怒气。
龙颜一怒,不流血就断头。
“皇上英明,一些小事搞的像是天塌下来似的,真不知道境山爵所奏之事,是不是都是些不痛不痒之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