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，那是我开玩笑的，他是我师父，哪能啊？”
程路可不知道衣如雪会不会借题发挥，赶紧矢口否认。
谁知宗主大人不按套路出牌，当即严正表态：“为什么不能，他本来就是我的小弟，你与我结成道侣，本就该是他的姐夫！”
“啊？这……”
程路一时之间，竟无言以对。
不过一提起季无常，他倒是想起涅槃灵丹还在自己手上。
不行啊，不能有了女人就忘了师父。
程路立刻起身，顺手将衣如雪也拉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？”衣如雪有些疑惑，这小子明明猴急得不得了，怎么关键时刻又改变主意了？
程路当即将涅槃灵丹取了出来，道：“我得先去给师尊送丹药，他老人家即将初为人父，肯定希望是以全盛姿态出现在自己孩子面前。”
衣如雪看着程路手中的丹药，目光不禁变得更加柔和。
季无常那个夯货，何德何能啊，竟然找到这么个孝顺的好徒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