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房内被那香粉弄得迷糊之下是有很大程度的止疼效果的,所以白若君才需要一次又一次的捏自己的伤口刺疼自己清醒,原本以为也就是一道不深的口子,没曾想竟然有一指深,鲜血染红了整个手臂和衣衫,要不是今日穿的多的话,血早就渗出来了。
用方才掩面的布浸湿水,白若君现将这手臂上的血迹擦拭干净。
一次一次的洗涤,艳红的血顺着河流顺流而下,正好落在孤身一人站在河边的穆琰眼里,疑惑的一锁眉,顺着血迹往上寻。
转过假山瞧见蹲在河边擦拭着那不断往外流血的伤口的白若君,心立马揪了起来,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她的手问:“你受伤了?怎么受伤的?谁伤了你?”
白若君万万没想到这里会有人,而且还是穆琰,楞了一刻才反应过来抽回手道:“穆将军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穆琰的手僵在半空之中,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心急竟然忘记了礼法,愧疚的将手尴尬的收回,蹲下/身来,看着她手臂上这一指深的伤口担忧道:“无意冒犯王妃,只是看到王妃手上一时心急了,王妃这样光擦拭是不行的,止不住血的。”
白若君自然也知晓止不住血,可如今什么都没有,她也只能如此,总归不能就这样出去的,万一厉长风抓住这点也是个麻烦事。
见白若君蹙眉苦恼,穆琰在袖袋中摸索了一番后拿出一个小黑盒子和一卷绷带来。“习惯了平日带这些东西在身上,虽然不足以治伤,但止血是足够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