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人清醒时一想就通的问题,到了酒醉和沉睡状态,怎么想也感到别扭,为了一点小事暴跳如雷。在他们这种既喝醉又是灵魂来参加的情况下,为了一束花,他们两个到底会不会产生不平,接着为此会不会产生战争都难说。还好,幸亏基挺把这朵花献给了我们的圣女。这把谁的嘴都堵住了。因为圣女跟任何人都不是同类,她是超出我们这堆污泥的一朵迎风而立的荷花。沈姓小寡妇和俺爹,俺孬舅和小麻子,就是他们心里有什么不痛快,嘴上也说不出来,还要拍手欢迎以显示自己的气度。谁能不爱荷花呢?什么是水平呢?这就是处理问题的水平。
有愉快说愉快不是水平,不愉快让他说愉快才是水平呢;有污泥说污泥不是水平,有污泥说荷花才是水平呢。到底人家当过副总统,处理起政治和人和人之间的关系,驾轻就熟,滴水不漏,让我们开了眼。更让我们佩服和难为他老人家的,他在处理这个问题的时候,竟也熟悉我们的国情呢。我们把他当成自己的副总统,也适得其所。接着基挺又露了一手,把我们已经兴奋的神经,又往上挑高一度。这时戏就到了高潮。他(她)在玩儿完马戏之后,又回到了变魔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