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离,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,但同样也是噩耗,即使万般不舍,可她终归还是要离开侯府,名利这种东西她真的不求,她只求心悦之人能够爱她,可惜她就连这个愿望都没能实现。
她翻了白个眼,狗男人,你果真不如秦焯。
程霁摸摸她的头,安慰道:“苏凝,你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看法。”
苏凝撇开他的手,心中微凉眼泪不自觉的滑落,看向他时眼底止不住的失望,随即转过身冷笑道:“你不觉得自己说这句话,真的很可笑吗?”
程霁整个人的状态懵了,他根本就不了解事情的原委,更别说搞能清楚发生了什么,“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?”
苏凝直接夺过他手中的梳子,自顾自的梳起了头,话里话外都有夹带一些嘲讽的话语,“其实我不指望你能知道,但你刚才那句话或多或少对于我而言只能是讽刺。”
她梳妇人的发型是为他考虑,毕竟已经嫁人两年了,总不能一直梳少女的发型。
苏凝轻轻的沾了一下刨花水,细心的挽起自己的秀发,在这一刻她总能想起曾经为自己梳头的人,直到梳完发型之后才站起身,责问他:“两年了,每天都是处于特别的难熬的状态,每当我无助时,你永远不知道我的处境,甚至连一个好脸色都不给我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