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四郎那几句话好像鞋,狠狠地抽到他的脸上。
结果他还没有来的及反驳,梅小芒的鞋底又抽过。
这一男一女,真要将他的脸给打肿了。
脑子被怒气烧的有一些昏沉,他牙齿猛咬了下舌,剧疼跟血腥膻让他清醒了点。
他几眼血红地看着梅小芒,犹如一头野兽,“你懂啥!儒生都是科考后才功成名就!”
这时挣啥钱?
只需做官了,钱乖乖的就会来!
“儒生可以靠给旁人写书信对联挣些钱,如果字写的好,还可以去书馆帮着抄写一些东西,说到底,你只是拉不下脸去做罢了。”殷四郎俊脸上的鄙夷越发浓厚。
“没有错,想脸又想钱,这世间哪里有这样好事?”梅小芒接上,小脸蛋上仍挂着嘲笑。
“连亲妈给旁人下跪都无动于衷,你这样的人要是当上官,说不定要干出多少丧尽天良的事。”殷四郎补上。
梅小芒深以为然的点头,“为避免以后危害老百姓,我看我还是去书院找你的先生,把你所作所为宣扬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