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阿卯似乎永远不愿正面得罪人。
谢放去韩老爷房里禀报了事务,就回房里拿了药去寻外头的大夫,那大夫将药细看挑拣一番,讶异:“这药于你的手没有半分益处,而且压制食欲,也是亏得你身体不错,否则你的伤口早该化脓了。”
“那劳烦大夫为我开药方,就在这熬,我每日中午、傍晚过来喝药。”
他说得平淡,倒是大夫义愤填膺:“公子这是被人坑害呀,到底是哪个庸医做的!”
“大夫是好大夫,只是防不了小人。”谢放眼底无怒,半分怒意也没有。
为了这样的小人生气,何必?
谢放看完大夫就回了府里,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,继续去忙。直到快到正午,他才去找了宋大夫。
宋大夫久未见他,客气地要同他打招呼,可医者心思还是先往他的手看,见他手上还缠着厚实纱布,立刻拧眉说道:“伤口痊愈后,不可这样裹着,整日闷着,手要烂了。”
“手好似真要烂了。”谢放眼中略有忧思,“伤一直不见好,想取这纱布,也取不下。”
宋大夫脸色顿时一冷:“我宋某人开的药方,尤其是你这种伤,不过五贴,就能见肉愈合。谢管家说这话,未免太不尊重我宋某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