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盯着他的眼睛,声音有点哑:“我没有害她。”
文朗看着我,并未迟疑:“我知道。”
几个字表达了他对我充分的信任,让我的心一下子安稳了,心酸感动重新占了上风,带了鼻音道:“朗哥哥,这里冷死了。”
一开口,眼泪都掉了下来。
文朗眼中浮上心疼,摘下他的大氅将我包裹起来,拉我坐在床边:“愉儿,今日的状况你也看到了,她们和母后都瞧着,实在由不得我偏袒——”
我将手放在他手上,表达着我的理解,文朗握着我冰冷的手,伸出右臂将我拥入怀中,轻叹一声:“终究我疏忽了,忘了嘱他们照顾你。”
我摇头笑笑:“没什么,愉儿至少可以撑上两三日。”
文朗轻轻将我的身子扳向他,帮我拭着泪,含着歉意开口:“你还是在怪我。”
他的手接触到我凉凉的脸显得格外温暖,我抬起眼睛,缓缓道:“不是的朗哥哥,我并不害怕,我只是很遗憾,没能够保住你的骨肉,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。”
顿一下,我又道:“如果说之前我还觉得委屈,那么当一切证据都指向我的时候,你选择信我,我真的很感激,又怎么会怪你。”
文朗有些动容:“愉儿,无论何时,我总是信你的。咱们自小便相识,即便没有二哥,我也不会因着那些个女子来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