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我也是,很想很想那种。
然而,开学的前几天我得到了祖母去世的消息,那个曾照顾过我一整个童年的女人,那个面对我爸胡作非为的女人,就这么走了。
在葬礼上遇见了他,那个抛弃我们母女的男人,风尘仆仆,丝毫没有当年走时的意气风发。我在祠堂里坐了很久,往事像电影一般略过脑海。
第二天醒来发现手机里有62个未接电话,全是江景的。
拨过去后只嘟了一声就被接起。他急切的声音让我莫名的想哭。
“江景,我这就去找你。”
晚上,我们并肩坐在楼顶的空地。我从书包里掏出一扎雪花,或许,今天说的话需要借着酒劲儿。
“小九,没想到你还是个酒袋子。”江景给我拉开一罐,知道了我祖母的事情后,他便不再多问。
“江景,我很喜欢你呢,从你说不让我伪装自己那天起,因为,装作没有软肋真的很累很累。”
“江景,我们分开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