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转身就要走。
徐烟道:“谁的意思?”
她问:“郁南行意思?”
那妇人半转过来,看着挺恭敬的样子,可徐烟就是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桀骜,她声音被大雨压着,不是很清楚,但也足够徐烟听得明白。
她说:“徐小姐不是和先生一块儿出去的吗?先生是什么意思,徐小姐难道不清楚?”
那就是说,是郁南行让她将她关在门外的。
徐烟扯了扯嘴角,觉得可笑,也真笑了出来:“这就是他说的重新开始,可真好啊!”
她说完,转身就走,一点都不留恋。
那撑着伞的妇人将伞柄往上,盯着徐烟离开的一双眼睛是满满的嫉恨和杀意。
郁南行竟然跟她说了重新开始这四个字!
她抓着伞柄的手越来越用力,忽感到指尖一阵钻心的疼,有一滴血珠,顺着伞柄滴落了下来,竟是她将自己的指甲折断了,掐到了皮肉里去。
薄一心裹着睡衣去开门,看到门外被雨淋透了的徐烟,惊道:“你怎么,成这个样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