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先生是闻一多的研究生,终其一生,他都念念不忘导师的教诲。他送给我的《闻朱年谱》至今还在我的书架上。我知道,季先生是好心。他从清华的副教授到北大的系主任,见多识广。怕我一时冲动,坏了前程。
回家路上,一联五言诗——“何意百炼钢,化为绕指柔”在脑袋里翻腾——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它的出处了。
三“董事长是我哥们儿”2002年,我在一家影视公司做文学总监,这是个徒有其名的差事,每周只去一两次,看看剧本,见见编剧就走人。一切139都是老板说了算,我也乐得省心。
那天,公司要在欧美同学会庆祝老板四十大寿。从副总到文秘,都做出欣喜若狂之状,我转了一圈,觉得无聊,正想走人,听见司机小潘问行政总监:“接北大校长用咱们的宝马行吗?”我问小潘:“北大校长来干吗?”“干吗?咱们是北大的三产,北大校长当然要来了。”看看北大校长如何祝贺亿万富翁的生日,也算是经风雨见世面。我跟着众人上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