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别怪我没提醒你,从此以后,你和徐宴清将两命为一体,你生他生,他死你亡,你……你且不要后悔!”
闻言,沈知欢抱着盒子,愣了许久,突然就哭了。
她跳下床来,一把抱住了楚玉书。
“贺炀,谢谢,谢谢你。”
楚玉书轻叹了一声,抬手环抱住了她。
“别哭了,好好养身子吧,我还等着做这孩子的干爹呢,还有,我今日来,也是跟你辞行的。
我,南辰摄政王,燕祯,索兰国右相,我们谈好了条件,从此以后二十年,再不侵犯彼此的山河领土。
所以,我得即刻启程,赶回东启安定朝局,就不能帮你找姓徐的了,你慢慢找,总归那祸害死不了的。”
沈知欢闻言,什么都没说,只抿了抿唇,目光深深的看着楚玉书。
“嗯,我都知道,你不必担心我,一切小心,等孩子出生,我带着他来东启看你。”
楚玉书微微一笑,用力抱了她一下,走了。
紧接着。
徐孟春也来辞行。
她也挂牵徐宴清,但没办法,她留下来也没什么用,且索兰国老皇帝要不行了,她得赶回去见他最后一面。
沈知欢劝慰了她一番,亲自送她出了城。
送走徐孟春和赵轶元后,沈知欢让人在惠阳河附近,给她建了一座小木屋,她没回将军府,也没回徐府,就住在小木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