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状元郎当真是醉了,说起胡话来,天色不早,怜儿这便不打扰状元郎休息他,怜儿告退”怜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一把甩开张庭,只朝着门外而去。
“怜儿,当真再无它话,你我之间,莫不是真成了那路人”张庭眼看着怜儿忽然止住了脚步,心中按捺不住几分欣喜。
“状元郎此言差矣,你我之间,本就是那路人甲乙丙丁,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”怜儿本想着回头再看那人一眼,却只是加快了脚步。
“小姐,那贱人已经离府”
“本夫人,不想再看到这女子,再出现在状元府”柳静香只看着镜子中,那眉毛,竟画得一高一低,再像她也不是她。
“嘶”一时失神,竟未留意,本是削着眉笔,却一个不小心削在了手指上,只是,相比心痛,这点皮肉之苦,怕是微不足道。
“小姐”烟儿忙着拿出纱布,略显笨拙地,一圈圈地缠着。
“小姐何苦为难自己,小姐说那贱人不得再出现在府上,烟儿自会加强防范,绝不会让那贱人有机可乘”烟儿只看着自家小姐,嘴角上勾,都说这十指连心,这么深的口子,亏得她还能笑得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