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有什么别的话可以说吗?”本问道,他的声音有些沙哑。他在皮特的婚礼上说祝酒词的时候都觉得自己会晕过去,可他现在要做的事竟然是捍卫这个人的生命?
拿破仑转过身,目光从墙面转移到本的身上。“伙计,我觉得你说什么并不重要。反正我也不会太在意。”拿破仑拍了拍本的肩膀,“现在需要我们认真对待的就是玛莎,不是练习本身。”
“你这个辩护律师真的没什么脑子,”本承认,“我比较走运。给我辩护的是拉尔斯,他有出庭经验。”
拉尔斯和本“面谈”的时候,拉尔斯只问了两三个问题就问“你听听这么说怎么样?”接着,拉尔斯就开始了长篇大论,跟在电视里看到的一样:全都是一套一套的,本作为一个年轻人道德品质优良,即将为人之父,对婚姻忠诚,愿意为妻子、家庭、社区做贡献,等等。一切脱口而出,根本没有“嗯嗯啊啊”过。
“你觉得这样行吗?”拉尔斯最后问。
“当然。”本已经震惊了。
之后,拉尔斯就去了洗手间,整理自己的头发,为“仪表”做准备。
“我特别害怕在大家面前讲话,我都呼吸困难。”本告诉拿破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