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檀书语气平静地问道:“我让你们掌管着册子和钥匙,看好了东西,如今这样,你们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待?”
燕草终于下定决心,当即颤声道:“姑娘,都是奴婢的错——”
鹊芝愣愣地看着燕草,没想到她居然会一口承担下此事。
沈檀书瞥了燕草一眼:“你在京中没有家人,平日里也鲜少有出府的机会,又为何要拿府里的物件出去当了?你要这么多钱财有何用?换来的金银又在何处?”
燕草自然是张口结舌,一副不知道该如何辩驳的样子。
到这会鹊芝已是明白今日逃不过这一遭了,咬了咬牙来到沈檀书面前扑通一声跪下:“姑、姑娘……是奴婢有罪,少了的东西,是奴婢拿去当铺换了银子。只是……只是奴婢这么做不是为了自己,奴婢是有苦衷的。”
沈檀书闭了闭眼:“你心思这样大了,看来也不适合留在府里了。”
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,震得鹊芝一下子浑身发软,向前膝行几步:“姑娘!姑娘,奴婢知错了!请姑娘看在奴婢侍奉您这些年的份上,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