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丁摇摇头,表示自己也是一头雾水:“具体的情况,奴才也不清楚。奴才见势头不对,就跑了,好容易才逃的出来,没让那群人追上。”
秦华月六神无主,想了想,他往老太太的院子跑去,还没等进门,就先扯着嗓子嚎上了。
“祖母,祖母你可一定得救救我啊!祖母,这次的事儿,您要是都不救我,那孙儿就没法儿活了!祖母,祖母你想想办法,救救孙儿吧!”
秦老夫人听得一脸懵,见孙子哭得伤心,老人家心都被哭软了,忙把大孙子拥进怀里:“怎么了这是?告诉祖母,是谁欺负你了,怎么好好儿地就哭上了呢?祖母给你做主,给我们华哥儿做主!”
秦华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开始瞎编:“祖母,孙儿一年前遇到了一个女子,对她一见钟情,她也说喜欢孙儿,我见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,就在外头买了个宅子,好吃好喝地养着她。”
秦老夫人听懂了,这是养了个外室。
养外室这事儿虽说不大光彩,说出去不好听,但对于男方来说,算不上见不得人的污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