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明斐笑嘻嘻地盯着顾明冽,“哥,你不是说今日要在家休息吗?今日睡到日上三竿都不起来,怎的现在又跟过来了?”
顾明冽没理她,挨着薛荔的位子便坐了下来,接着又拿起紫薇递过来的筷子,夹了一块荷花饼放到碗里,“哕嗦什么,我还不是怕你在太傅府惹祸,这才奉父亲之命过来看住你,今日是睡不了懒觉了。”
沈敬衣跟在他后面进了屋,坐在了顾明冽对面,阴阳怪气地说:“我以为习武之人都是起早贪黑的勤勉之人,原来也有顾世子这般悠闲自在的人,当真是我孤陋寡闻了。”
顾明斐瞪大了眼睛盯着沈敬衣,随即又不敢相信地看了看薛荔,想不到沈敬衣也会有这样毒舌一面!
顾明冽也是不遑多让,当即反驳:“本世子昨天夜里练功到很晚,今早自然起得晚了些。再说了,习武可不像读书那般,只要用功傻子也能做夫子,习武之人是必须要看天赋的!本世子天赋异禀,不必那般刻苦照样纵横天麒,让沈少师见笑了!”
其实习武虽说很看重天赋,但不勤奋刻苦是不行的,顾明冽自己练功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勤奋,但他就是看不惯沈敬衣,非要这么说好气气他。
沈敬衣简直快被顾明冽的这番话气昏了头,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,正要发火呢,就见薛荔指着盘子里最后一块荷花饼道:“小宝方才又夹走了许多,还有最后一块,你们谁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