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翔捏紧了拳头，咬紧了牙关，最终还是没干。
他再度踹了一脚茶几。
茶几在地上划出去几分，发出“吱呀”的声音。
花瓣被完完全全碾在了桌面下。
“我要说什么？”马凡下意识想要继续叹气，而她想到这会加重龚翔的怒火，于是忍住了。
“在你进到自组联的时候，我和你再三说过的，要尊重部门内外的每一个成员，不要招惹别人，尤其是不要招惹洪书鸣。”
“你不听。”
“当初我说过要陪你一起进入场域，你也拒绝了我。”
第二百四十八章 亏欠
“阿翔，你是故意的。”
马凡平静地将龚翔之前一系列行为的小心思点了出来。
实际上，洪书鸣给她反馈的电子报告中用语虽然直白，但极为克制，很好地体现了洪书鸣作为另一个部管理者的分寸与风度。
光看洪书鸣反馈的话，只能看出来龚翔没有很好地完成他该完成的任务。
如果要强硬解释成流程不熟练，也不是不可以。
然而，她为了保下他，可以这样做，不代表他就真的是不小心的，也不代表她会在心里轻而易举把这件事淡淡揭过。
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比她更了解龚翔。
就算她与他分别了那么多年才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