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作愉快！”
巴里一改之前的混不吝，彬彬有礼地朝多梅特伸出手。
“……合作愉快。”比起巴里的轻松，多梅特显得更加面目狰狞。
——
合作这么快就达成了？
直到拿到了完整的初步计划书，坎德拉也没回过神。
在她的设想里，她们能够得到多梅特的帮助就已经足够了，但父亲却生生把计划书以及其他资料全部要了过来……
“记住，谈判这种事，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瞻前顾后！”
“你要是现在就在心里想着得罪了他们怎么办，那你这场谈判基本就失败了！”
“在谈判桌上得罪的人不是什么大事，只要合作能够达成，什么东西都是虚的！”
“你以为多梅特为什么松口，还不是因为安娜对她们来说重要性大于那些资料，不然，人家会松口？”
“也就是你傻，人家当初想要空口套白狼，你还傻乎乎地送上门去！”
坎德拉被父亲的几句话说得头越来越低，但这幅场面让坎德拉似乎回到了儿时父亲看自己作业时，也是这样。
是什么时候，变成那种生疏的样子的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