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行简自然没有异议,只是嘱咐她注意喷药。
音乐系与历史系在学校的不同方向,若非刻意绕路过去,两个系的人碰见的概率微乎其微。
就这样,两人似乎又变成了最原始的相处方式,存在于对方的好友列表里,但不会刻意聊天和碰面。
唯一一次涉及到白行简的话题,还是鹿屿打电话来,训斥她怎么又不小心把自己搞受伤。
“要不是白行简提,我都不知道你那蹄子受伤了,明个儿让阿姨给你煲点骨头汤补补。”
“……”
时慕暗自在心里腹诽白行简,都过去多少天了,怎么还跟人告状。
周五,时慕在上完全天仅有的一节课后,拒绝了和其他老师一起吃午饭的提议,理由是答应了长辈要尽早回去。
诚然,这并不是借口。
之前在美术馆代鹿屿订购的那两幅画,早就被安排送货到时慕外公家里,老爷子表示很满意,并催时慕有空回去看看。
刚好,鹿霜出差回来带了不少土特产,本来打算安排人给老爷子送过去,得知时慕的打算后,干脆直接让她一起带回去。
所以在早上出来的时候,时慕就将东西塞了满满一后备箱,只待上完课后直接出发。
车程统共不过一个小时,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