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次？”叶殊回过神来，她记得那些弟兄们开黄腔说第一次根本不可能持久，最多六下，难道……
纪零有些腼腆，“事前用手帮忙了一发，为了不在你面前丢脸。”
“……”好样的。
还没结婚，倒和纪零有了夫妻之实。
叶殊醒来，怔忪地坐在床侧，久久还未回神。
她难以置信，掀开被子，看了看自己身上残留的淤血痕迹，色泽浅淡，晕染在白皙的肤色里，醒目又显眼。
这厮……禽兽不如！
叶殊出于尴尬，咬牙咒骂一句。缓和片刻，另一层感受又涌了上来，翻江倒海，淹没她。
没有讨厌，也没有不喜欢。只是出于自尊心作祟，所以用这种死鸭子嘴硬的方式掩盖她也沦陷其中的事实。
算了，爱情哪有输赢，非得较个真？
叶殊特意挑了一件深色高领长袖衫，将零零散散的吻痕尽数掩埋在粗粝的衣料之下，它们见不得光，也不想被人知晓。
可能是伤及自尊，所以不想对任何人说明实情。
她强大，武力值也远远高过纪零，居然还被按倒了……丢人，很丢人。
怎么说，她也得是在上面的那个。
心里还是有道坎过不去，看见纪零，也没好脸色。
日光渐暖，纪零乖巧地从身后拥住她，两手挟在腰侧，炙热的体温渗透进衣服，浅浅厮磨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