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,她这过来人也心知肚明。
“咱们怎么能就这么认输了呢?我的好殿下,昨日就给您说过了,今日老奴是有安排和计划的,今日这婚是成不了了。”
但温槐半个字都听不下去了,呜呜呜的啜泣了起来。
看温槐如此,崔嬷嬷哽咽道:“殿下,蝼蚁尚且偷生呢,您怎么能做这等事?有老奴在,定会要您和他成婚,这歌舞伎不过是咱们的绊脚石罢了,但话说回来,绊脚石其实也是垫脚石,具体就要看您怎么用了。”
崔嬷嬷心疼的保住了温槐。
看温槐哽咽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,崔嬷嬷现身说法,“罢了,我也就厚着脸皮说点儿我的事给您听,二十年前,那时老奴二十六岁,老奴看上了一个风华绝代的侍卫。”
“那时老奴是蛮可以离开皇宫另谋生路去了,老奴和这侍卫谈好了出去以后就结婚生子,哪里知道这男人变卦了,自离皇宫后他日日花天酒地,败光了我所有的积蓄,最后居然还要我赚钱养他,殿下啊,您知道她要老奴做什么去吗?”
这引人入胜的故事饶有趣味,听到这里,温槐蹙眉,“他要嬷嬷您做了什么啊?”
“这天杀的居然要我去做青楼女,我自然不肯去了,我索性和他决裂,一纸诉状将他告到了本地的衙门,县太爷也是开明人,他为我主持公道,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相信臭男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