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那就是哥哥的字迹,但温知瑶还是不信,他那么阳光洒脱,那么坚韧可靠,怎么可能就这样丢下自己和外婆?
葬礼上,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掉,
哥哥是枉死的。
这么多年,这就像一块压在她心中的沉重石头,每次想起都让她难以呼吸。
厕所门猛地被推开,傅宴深像一座杀神似的靠在门边。
“死在里面了?”
“暂时还没,”温知瑶躲开目光,从马桶上站起来,“让你失望了。”
傅宴深饶有兴趣地看着神经紧绷的女人,她的心事重重全都写在脸上,就这样的演技,也想骗过他?
“温知瑶。”
温知瑶下意识抬眼看他,但立刻又心虚地把眼神移开。
傅宴深上前一步,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重新对上自己,“结了婚,你就是我的女人,少做些小动作。如果你还没有清醒的认识,我不介意通过最后一步让你彻底成为我的人。”
他的嗓音低沉有力,特地加重了“彻底”两个字的语调,充满了让她战栗的侵略性。
傅宴深眼睛扫过她裸露的锁骨和蕾丝睡衣下若隐若现的肌肤,神色更暗,手下力道加重,“别让我耐心耗尽,听明白了吗?”
温知瑶吃痛地点头,傅宴深才轻叱一声松开了她,“回去睡觉。”
这一晚上焦虑和疼痛让她翻来覆去,一直半梦半醒,梦里哥哥和妈妈宽厚温暖的身影,温剑锋一家三口冷漠虚伪的嘴脸,最后还出现了傅宴深,但他们都离自己越来越远,把她自己留在了一片荒芜的沼泽里,越陷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