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庄主英明,一年多前便找人做这种不犯忌讳的甲胄……”
又聊一阵,刘盛便跟着一位亲卫找房间休息了,临走前还瞪了方维良一眼,吓了拱手送行的油腻中年人一个哆嗦。
“他就这幅性子,别介意。”李响揉了揉太阳穴,宽慰方维良道。
方维良站起,然后弯腰,“哪里哪里,也不怪人家厌弃在下。毕竟在下承了人家的人情,却跟七户刘姓不清不楚。刘指挥直肠子,能够直接表示出来,在下反倒是放心的。”
刘盛早年在厢军中任营指挥,方维良如此尊称,显得自己更低调。
庄主大人笑笑,也不说话,托起下巴,搓着手指。
日头升高。
探脚进屋的光线渐渐明亮,租住在院中树顶的幼鸟呼唤着,似乎不服挥汗如雨的亲卫发出的大喝声。
“抽刀!双臂提刀,转身上劈!”
“喝!”
听着外头庄主亲卫的呼喝声,方维良小心观察自家庄主的神色,心道:庄主在心烦什么?这两天都有什么事来着?抓紧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