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老血憋在胸腔,齐岳升感觉自己就要被憋死了,这是怎么说的?
他郁闷的撇撇嘴,心烦意乱,脸红如煮,逃也似的离开了。
生怕跑的慢了,再被桓薇调侃。
调侃还不是最主要的,最主要的是冷欣若想明白了,那不饶人的嘴可要把自己给笑话死了。
“姑娘,齐公子那是怎么了?”冷欣不懂医药,自然对他们说的没有任何概念,只是见他遁走,心里多多少少的似乎嗅到了一丝耐人寻味。
又想了想,在桓薇穿过回廊的时候,突然从后面跳到前面来,捧腹大笑起来,“姑娘,是不是那药是令人强壮的?”
“你也真够可以的,人都走远了,你才反应过来。”桓薇没搭理冷欣的后知后觉,自顾自地往正院走,这会儿在别人背后笑有什么意思。
眼对鼻子的笑才好笑,在别人背后笑,跟议论事非有什么区别。
这般说来,冷欣也觉得笑的没趣了,为掩饰尴尬,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浮土,四下看了没人,心中庆幸一声,转而跟上桓薇。
天边一轮红日忽地被一团阴云遮住,镶金边的云彩悠闲地飘荡,一如今日的午膳,好的总是在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