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还是吃昨晚的剩菜,那锅香肉没上桌,被富清江倒掉了。
我趁着大家都在,就把明天去靳漓老家的计划说了一下。老祁周末有应酬,但一听是帮靳漓找父母的埋骨地,马上打电话把应酬推了。
还联系钟念,让他明天找几个工人,跟我们一起去五松村。
洗完碗从厨房出来,靳漓显得有些忐忑不安。在客厅坐了几分钟,就走到阳台上去站着。
冬夜的风很冷,富清江不时瞟一眼靳漓的背影。老祁以为他怕冷,正想把阳台上的推拉门关上,却见富清江朝他摆了摆手。
“不用关,我要去睡了。”富清江说完就起身去了客房。
老祁在客厅跟我闲聊了几句,也回了房间。
我走到阳台上,问靳漓在想什么。
这丫头一脸纠结地说道:“我在想,我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我默默点头,靳漓的身世跟我不一样。我起码还跟父亲一起生活了八年,也知道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妇。
但靳漓却对自己的父母一无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