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姑娘的脸转过来,叫安以沫瞧见,惊讶了一瞬。
安利怀里的那个,不是矫情贱吗?
好久没见矫情贱,她可甚是想念啊!
安以沫觉得,自己的坏心眼又冒了出来,她悄悄跟了上去。
她瞧见两人进了一处偏僻的小巷,侍卫都在小巷外守着,她便悄悄从屋顶过去探听。
没想到刚靠近,焦情见妩媚娇滴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声传进她耳朵里,她顿时恶寒了一下。
没想到矫情贱还有当众苟合的兴致。
对方还是极有可能是她亲生父亲的男人。
她眼珠子一转,露出一个狡黠的笑,偷偷摸摸的潜到了最近的一处人家里。
焦情见和安利正尽兴着,还没等到高潮,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突然响起,几乎要震破了耳膜。
安利一下子软了下去,他脸色铁青,从焦情见体内抽身而出,穿着衣裳朝外边大吼道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他竟然被吓软了,简直是奇耻大辱!
侍卫进来,对光裸着身子的焦情见视而不见,“回老爷,是有人突然往巷子外扔了炮竹。”
安利脸色铁青,正欲问谁放的,身后一双柔软无骨的手缠上他的胸膛,“老爷,妾身还想要。”
安利想起刚才的温香软玉,来不及挥退侍卫,回头亲吻起焦情见来。
他吻了许久才发现,自己竟然没有硬起来。
他当场就把焦情见给推到了地上,脸上布满了乌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