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长嘴巴微微颤动：“黑暗的屋子。”
“感觉怎么样。”
“有点冷，很害怕。”
“怕什么。”
“好像有人……要杀我……”
张文文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不要怕，我们都在身边保护你。继续看看周围，还有什么东西。”
“有人……有人……他，他让我杀了张美丽……”
“我把她带到老房子，在木床上，用手术刀……”
接下来，校长主动将作案经过讲了一遍，其中包括他最后抛尸的地点。
这些，全都被审讯室的监控录了下来。
说道最后，校长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：“不要，不要，我不要去……”
张文文用力按住他的肩膀喊道：“不要去哪！？说！”
校长紧闭嘴巴，脸色发白，甚至开始口吐白沫。
就在我以为情况要失控时，张文文打了响指：“醒！”
哗！
校长一下子睁开眼睛，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，瞪着眼睛，胸口高低起伏用力呼吸。
张文文看向玻璃房：“你们可以过来了。”
我和王耀赶紧从玻璃房出来，来到审讯室。
校长已经坐起身，用袖子擦了擦嘴巴上的白沫，看向张文文：“张女士，我配合的怎么样，现在可以证明我不是精神病了吧。我可以走了吧。”
王耀神情复杂的看向他：“你，被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