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胡说什么……”铁御史气的铁青,“漕运军作乱之事,自有陛下定夺?那儿容我等多言,他们犯国法,自然有国法裁定!”
司马正伦道,“原来铁御史参事儿还挑人呢?”
“司马大人,臣问一句不该问的,我不知你是代陛下前去慰问才会参奏你一本,如今,你既然解释清楚,自与此事无关,你又何须挑我的刺。我身为御史,本就有闻风而奏之职能,不过,司马大人既是慰问,就不该如何又在顾家吃吃喝喝。”
“铁大人家的人到是想去吃吃喝喝,可惜这不没人赶了出来,”司马正伦淡然一笑,“你这怎么不参参自己的人,乱闯镇北将军府?”
“司马大人何出此言?”
司马正伦道,“我在顾家吃吃喝喝期间,正碰上你家一个侄儿想闯入顾家,结果人家拦着,莫非您因此怀恨在心?”司马正伦探花出生,着实口才了得。
“你血口喷人!”铁御史大怒,圆瞪双眼道,“陛下,老臣,老臣绝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