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习武之人,习武之人的身体总有一些与常人不同的地方,轻功好的人,他的腿上筋脉就要比寻常人粗壮有力,这样的人下盘也极其稳,若是马上将军,则是手臂力气更强大许多,当然也有人从小习武,浑身上下没有缺点,脉象上若有一些隐秘的不稳妥,按照常人的脉象去看,那就很难看出症状来。”段绪说。
梅若雪点头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但程子良也是习武之人,我却能在他的脉象上看出不妥的地方,也能下药医治,唯独平安不行。”
“程子良的病是胎里带的,练武强身也是治标不治本,这样的人若不练武的话,脉象会更羸弱,所以你看得出来。”段绪捋了捋胡须:“这样,我教给你一段口诀,你先背熟了,等慢慢的再积累经验,总之,这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学得会的。”
梅若雪起身冲段绪福了福身:“您老赐教,晚辈谢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