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知道,我又不是诸葛亮!”
武大郎往前凑了凑,神秘地说:
“我跟吴月娘睡觉了!”
卓丢儿听完,嘴巴张得老大。
“你……和吴月娘?睡觉?”
“你信吗?”
“难说,女人憋急了,可能耗子都要!”
卓丢儿说这话时,明显是鄙夷中夹杂着山西陈醋。
武大郎嘿嘿笑了,调侃道:
“那你有没有憋急……”
见卓丢儿没生气,觉得说下去也没意思,又改变了画风。
“你看今天断舍离开会时那样的表情,就是听说我和那娘们那啥了。”
卓丢儿不怀好意地说道:
“那就是坐实了呗……我可听老爷说过,吴月娘没啥意思,就那几个动作,有时还跟死尸一样。”
武大郎哈哈大笑。
“算了,不逗你了,走吧,我领你去李娇儿那里看戏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断舍离今天说不参与生药铺之外的事务了,就是不想见到李娇儿。”
“真的假的?你为什么给我说这些?你就不怕我去告诉李娇儿?”
武大郎摇头苦笑。
“你们三个姑奶奶,要是能情同姐妹,我顿顿吃一碗翔!”
“翔是什么?”
“就是shi。”
“武大郎,你他娘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心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