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人？
难道叶子锋现在的所作所为，不正是在欺骗对方么？
寒月愣了片刻过后，随即会意一笑。
“好吧，既然如此，那我就来背上一段，还请各位指正：炼心期间，灌气于顶，冲其玉关，净其肉身，取其心脉，三分其形……”
片刻的时间过去了……
流利的话语，没有一点停顿的地方。
顾念奴的眼睛越睁越大，茫然失措，真像是一个泥塑木雕的人。
因为，就算这些话真的是编造的，想来一个人，也断然没法在短时间里，编出如此流畅的语句来。
“好了，寒月，差不多可以停了。”
叶子锋对着寒月的方向，微微颔首，开口说道。
“尸之道，在于……好，暂且就说那么多了。”
寒月听闻叶子锋的叫停，抿了抿嘴唇，抬眸看了眼对方，终于还是停了下来。
“在于什么，你说下去啊？”
顾念奴的脸上，似乎还留存着一些意犹未尽的感觉。
话说到关键之处，却是戛然而止，毫无疑问，他此刻胸闷得很。
“顾念奴……差不多了。”
叶子锋轻轻唤了一声，抬起星眸。
“让她背了那么多，怎么样，现在，相信我说的话了么？”
“这……”顾念奴明白了自己的失态，回过神来，沉吟片刻，脸上的神色颇有些阴晴不定。
说实话，他之前发现寒月能够操控鬼仆，便已经觉得有些不大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