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愿意松手时,我已然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,软绵绵地躺在浴缸里,任由他替我擦干身子后,将我抱去了床上。
我连说话都没了力气,只觉得困得要命。
我躺在他的怀中,闭着眼睛,恍惚间听见他对我说:“没有提前介绍阿瑾跟你认识,是我的不对。对不起。我和阿瑾认识多年,视彼此为知己好友。”
真难得,有生之年我竟然能听到厉云州的道歉。
他说把姜瑾当作红颜知己,我觉得好笑,如果他既不爱我,也不爱姜瑾。
那么,他究竟爱谁?
耳畔传来他轻柔的呼吸声,我的胸口隐隐有些难受。
意识不受控制,我睁开眼睛,迷迷糊糊地问他:“厉云州,如果没有希希,你还会想和我复婚吗?”
他沉吟了片刻,似乎将我搂得更紧了一些,喑哑道:“阮诗,如果我要和一个人共度余生,你就是唯一的选择。”
是我听错了吗?厉云州的回答让我很意外。
我深呼吸了一口气,重新闭上了眼睛,很快就睡着了。
次日我醒来时,厉云州已经去上班了。
下楼吃早餐时,客厅的电视里正在播放财经新闻。
苏鹏被抓的消息扩散后,橙枫集团的股价一路暴跌,关于苏家的狗血新闻在网上传了个沸沸扬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