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远航在旁边目瞪口呆地听着。怎么大家都知道何思的事情，就他不知道。
他和小雪是两个极端。
小雪洞察人情世故，知道很多事情，不知道的事情也能猜出来。程远航就是傻傻的，什么都不知道。别人说了他才知道。
跟小雪比，程远航真的算不上助理了。
韩导见顾越迟迟不表达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道：“我这样做也是为剧组着想。何思这样放荡不羁，自以为是的人，我跟他说他也不会听，反而还会觉得我抹黑他，对他有意见。让他走是最好的办法了。”
“嗯。韩导你经验老道，兵不血刃。这样最好了。”顾越称赞道。
韩导叫苦不迭地说：“我也是没想到他是这种人。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，他很乖巧，看着挺老实单纯的，还有年轻人的阳光朝气，结果是这么一个人。以后我都不敢找他演戏了。”
顾越认同地说：“您是对的。这个人确实有问题。这部剧后期的宣传不要叫他了。”
韩导连忙点头，应承道：“好好……”
“您辛苦了。”顾越体谅地说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