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个鲵伯,难怪可以开创一个非比寻常的时代。
想到阴阳十八局的诸多不可思议处,朝歌忽然心中一动。他倒不是稀罕什么无上术力,而是看中了每转一命就可全盘继承记忆一事,如果这样,把诸多杰出古人命局一一接入体内,此人岂不可以成为旷世奇才了吗?
再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,如果把常疯子的命局接入自己体内,岂不是能够让很多未解之谜迎刃而解吗?
想到这里,朝歌不禁一阵暗暗兴奋。只是一想到练成此术至少要十年光景,又未免有些失望,不敢想像自己深居此山十年会是怎样光景。
朝歌又再入静,试图从鲵伯的记忆里找出某些有关“天神”和出山的线索。
遗憾的是,鲵伯记忆中不但没有一点关于天神或出山的线索,而且每一触及天书石刻中的第十九局,便会生出一股无名烦躁,然后便是一片空白。
从鲵伯最后的零碎记忆中可以感觉到,五十二岁那年,鲵伯已经预知自己大限将至。但他实在不想这么早死,至少他还有一个未了的心愿,就是那一直未能参透的第十九局。
朝歌暗想,从鲵伯忽然疯掉的事实来看,他从那第十九局里似乎看出了什么,或者说,人局之间必然发生了什么。
这多出的第十九局终究还是一个谜。
山中时日,似慢实快。不知不觉中,一月已过。
朝歌试遍各种途径,仍是找不到出山的办法,眼看时光如梭,自己总不能在此荒废时日,实在闲暇无事,就又翻起了那十九张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