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——”一直没有说话的柴宗宜,重重的咳了两声,柳大洪这才意识到自已好象话太多了。
李从嘉闻言连忙问道,“但不知你家公子是——”
说着,李从嘉看向了柴宗宜。
比起柳大洪来,柴宗宜身上就文静多了。
事实上,柴宗宜虽然不善诗词,但读的书的确不少,自然要比柳大洪这个莽夫更显文雅。
见李从嘉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已身上,柴宗宜知道对方误会了,连忙解释道:“安定公不要误会,写那首词的是家师,并非在下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冯延巳由衷赞道:“令师果然深藏不露,想不到几年时间,词坛再添新贵,实乃可喜可贺!
两位小兄弟,但不知令师府上在哪儿,冯某和安定公想到府上拜访一番,不知两位能否见告?”
柳大洪闻言,一时没了主意,索性看向了柴宗宜。
柴宗宜定下心神想了想,最终简短说道,“家师暂住钟山脚下卢园。安定公,冯公,我等就此告辞,请!”
说完,三人赶上马车离开了。
路上,柳大洪有些心虚的说道:“宜哥儿,你就这么把老大的住址告诉了他们,回去之后,老大会不会怪罪咱们啊?”
柴宗宜心里也有些没底,不过,既然已经说了,就算挨一顿训斥也没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