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裳轻轻颔首,轻叹了口气,“吩咐城中所有暗桩,搜查陈妙思的踪迹,便是要让她插翅也难飞。”
浅酌点了点头,行了礼退了下去。
此事虽然瞧起来是那纪婉娘一人作死,只是事情的关键却不在纪婉娘,而在陈妙思。纪婉娘不过是陈妙思的一枚棋子,只是因着知晓了那件事情之后,对洛轻言的爱慕战胜了理智,心急火燎地跑到了云裳这儿来,妄图凭借着自己的一点儿小聪明,来同云裳谈条件。错就错在,她在心急了,且找错了人。
陈妙思只怕已经发现了纪婉娘不可靠,暗中逃了。果真是她心太软,斩草不除根,却是春风吹又生的。云裳眯了眯眼,眼中闪过一道厉色。
洛轻言还未回来,云裳站起身来,正欲再回到太极殿中瞧瞧如今情形如何,却瞧见青蒿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,呈给了云裳一封卷成小卷的书信:“娘娘,飞鸽传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