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凝,你和屹峰的事定下来了吧?那我们这些亲戚好喝喜酒了呢!”
秦凝嘴抿了抿,说:“我们家,不管什么事,论到要请客,那些不诚心要我过好日子的,我都是不会请的。我眼里,只有对我好对我不好的人,没有亲戚不亲戚这回事。”
房秀娟脸抽了抽,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,支吾着“哎,好,对,呵呵”的去了。
听着那“啵笃啵笃”的声音渐渐远去,任贵均摇头说:
“日日的就打这些主意!不就是不想宝生在我家吗?黄鼠狼再怎么装,还是只黄鼠狼,变不了家猫,还以为人家看不出来。”
秦凝失笑:“呵呵,舅公可真是火眼金睛啊!”
任贵均被夸得挺高兴,便也不再说房秀娟,但还是提到宝生:
“小凝,不过,宝生的事,倒也是要上心的。他一口一个姐姐的喊你,他的亲事,你要给他带着眼。”
“咳咳!”秦凝干咳:“舅公,这个事情,不能着急的,慢慢来,等宝生中学毕业再说吧。”
“中学毕业也很快的啊!宝生都十九了,是该攀亲了,他又没个好好顾着他的家里人,你这个姐姐可不能推脱啊。”
“……好,我知道了。”
秦凝低低的应了。
她知道,早晚任贵均会说这些,要是在农村里,宝生的亲事逃不脱啊!
这可怎么好呢?得想个办法出来啊。
文化站的活忙了两三天,也清理的差不多了,秦凝终于有时间坐在办公室里喝口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