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不插话,时迁开口了道:“大哥,郓城县当真如他们这般不济么?”
史进听了,看向时迁,在坐的众人都转脸来看时迁,史进晓得时迁这话里,必然有什么说法,当下便很当一回事地问道:“贤弟,莫非你知道什么?!”
时迁谨慎地点点头说道:“我当初走到郓城县时,就发现一个很怪的事情,在城头上的官兵并不多,但是,在城西偏僻的一个校场上却凭空多了不少土灶,但场面上却没有什么帐篷,也没有半个兵丁的模样,当初我看的惊奇,还特意留心去看了看,数了一数,那些都是一半埋在地下,一半留在上面的无烟灶,都是崭新崭新不沾一点烟灰,显然还没有用过新开的,差不多有五百多口,若是按咱们绿林军的伙食来算,少说这里也要安排五六千人。”
“五六千人?”史进心里也看到了疑点,眉头微微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