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喜于他们和好如初,对曾氏也比从前更和颜悦色了些,再加上诚哥儿又格外出息,对她也教训,她一直觉得这是曾氏教养得好。
“母亲,听说您想要江诚去一趟陈府?”曾氏开门见山,面上并无多少表情。
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,老太太也习惯了,并未多想,应道:“蕊儿这不是在夫家受了欺负吗,作为蕊儿的兄长,自然该去为她出头,不然岂不让外人看笑话,以为谢府没人了。”
曾氏拧了拧眉:“谢清蕊难道只有江诚一个兄长?”
老太太这才发觉曾氏来者不善,顿时沉下脸来问道:“怎么,你不肯?”
“论亲疏,江诚只是她的堂兄,她还有两位亲兄长;论长幼,上头还有江译跟江谦,这不论怎么算,都不该江诚去为她出头吧?母亲,不是儿媳不肯,而是恐怕让兄嫂知道,会怪我们越过他们多管闲事,到时候好心办了坏事,有嘴也说不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