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，顾森不解道：“司总，就算我们坚持原来的比例，最终对方还是会答应的。”
“太浪费时间了。”司寒冥匆匆道。
浪费时间？
顾森不明白，这有什么浪费时间的，每次谈合作，都是一场博弈，就算是百分之一的利益，最后也是不少的钱，为了这点利益，甚至可以磨合几个月。
现在不过是耽搁一点时间，这有什么浪费时间的。
以前的司总，可不会这么大方，别说主动让出百分之二的利益，应该是对方主动让出这百分之二的利益才会罢休。
顾森觉得司寒冥变了，至于是哪里变了，他一时还看不明白。
司寒冥当然不会跟顾森解释，他直接吩咐：“合同签了，后续你来跟进。”
“司总，您这是要离开么。”
“嗯。”司寒冥直接应了一声，连办公室都没有回去，直接就朝着电梯走去。
顾森看着司寒冥潇洒的背影，忍不住道：“可是晚上还要和对方吃饭。”
您就这么丢下合作方，真的好么？
但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，电梯门就已经关上了，甚至顾森怀疑前面的话，司寒冥是否听进去了都是个问题。
顾森觉得很头大。
……
医院。
夏云音匆匆赶到后，就见天宝雨宝守在雪宝的身边，老师焦急的坐在旁边。
“雪宝妈咪，你终于来了。”幼儿园老师满脸着急。
夏云音不废话，直接问：“我女儿怎么样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