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称燕云洲内无敌手，在无数次征伐之中，秦国铁骑用成千上万敌军的性命，验证了这个真理。
方凌静默地凝视着这雄壮的铁骑，心中的猜测得到了验证，但他的心情好不到哪里去。
终究还是疏忽了。
从秦天佐出现的那一刻，他就本该想到这一点。
雌雄双煞实力不算顶尖，但至少不是蠢货，会选择秦天佐合作，只可能是因为秦天佐能够带给他们强大的助力。
但一个连悬空境都不是的白痴，能带给他们什么助力？
这一支黑龙军，就是他们的答案。
粗略地看过去，骑兵足有上千之数，奔行之时浩大的声势，足以将一个普通人吓到胆裂。
饶是方凌现在已经抵达悬空境，但面对数千的强壮兵马，依旧不可能力敌。
或许一次冲锋，自己能斩杀几十人，但第二次冲锋呢？第三次呢？
在人海战术面前，小宗师也不过只是蝼蚁。
除非能够超过某个人类的极限，否则以一人之力对抗军阵，纯粹是没脑子的人才会做的行为。
方凌深吸了一口气，丹田内一道流光掠出，围绕着他盘旋了两圈，落在了手心。
元殇剑离体，代表他做好了死战的准备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