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小婉拿着痒痒挠就朝闹闹的腿上敲去，“坐没坐姿，想挨打是不是？”
“哎哟。”闹闹立即放下腿，端端正正的坐好，“娘您下手也太疼了。”
“又不是外面的二流子，我再看见你翘腿给你砍了！”沈小婉呼了口气，若闹闹只是普通人翘腿也没关系，但他是江家的儿子，言行举止都被人时刻盯着的。
“我不了。”闹闹端正坐好，背绷得特别直，“娘你看，直不直。”
“直。”沈小婉抱着懒懒，轻声问道：“丁班的人全都是流鼻涕的小屁孩？”
“有一半。”懒懒顿了顿，“有的还尿裤子。”
还真变成托儿班了啊？沈小婉蹙了蹙眉，如今懒懒的手腕还没有劲，暂时不能练字太多，若是强行去丙班的话根本受不住强度，想了想之后决定道：“那懒懒今年就不去书院，等你手腕长结实了，写的字练好了再去书院。”
“真的？”懒懒早就不想去了，他待在家里睡懒觉多好啊。
“嗯，真的。”沈小婉顿了顿，“但是在家该做的功课也不能少。”
懒懒点了点头，“好吧。”
“拉钩。”沈小婉伸出小指，“说定了就不能反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