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危梓蹲下身来,如同雪一般的手指摸了摸男人的下巴,看着他的侧颜,这么熟悉又那么的陌生,似乎是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一样。
“但是阿南,曾经的阿南,可是不会对我笑的,这样的话也从没有跟我说过,就算是你每次打过我之后,也不会道歉,会等着我过来找你说那句对不起。”
眼神变得迷离起来,危梓的嗓音有些沙哑:“我为你做了所有我可以做的一切,我就差给你生一个孩子,可我知道,你不需要我这样卑微的人给你延续子嗣,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,有自己想做的一切,也有自己所爱的女人。”
“我想要成全你,就算是了却你一桩心事,也放过我,好不好?”危梓带着恳求,她其实已经累了,非常累了。
这一年多里,做牛做马,给他做了所有自己所能做的一切,所有力所能及的事,但是他就像是什么都看不到一样。
看到过他出轨,看到过他变心,看到过他光明正大领回家里眼神中带着鄙夷的女人。
她们可能都看不起自己,也看不起她那副谦卑的模样,而阿南,更是看不起她那副令人作呕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