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人愣了愣,刚要问她什么秦二爷?这位是程家二少爷!
程斯以抬手示意他住口,继续煎茶,随意地问:“你爸犯了什么事?”
她以为他是要她继续求饶认错,泣不成声地道:“他、他不应该不自量力替人出头,不应该煽动十里街的商户都不给您交管理费,您打他骂他都可以,我只求您看在他一把年纪的份上,不要以什么强奸杀人罪按给他,那会要他的命的!”
程斯以听懂了。
想必是她爸太耿直太仗义,不知道江湖规矩,枪打出头鸟,被那个秦二爷教训了。
他温声:“你要谈判,总要有筹码吧?刺杀不成就求饶,但你前面的刺杀已经激怒‘我’,你要怎么让‘我’消火?”
他本意是想告诉她,无论是刺杀还是求饶,都不是好招数,尤其是在恶霸面前。
但女孩愣愣地看着他,然后下定了什么决心,一颗一颗地解开身上的旗袍。
茶楼服务生都是穿旗袍,款式很端庄,并不暴露,只是她这套偷来的旗袍不合身,比较小,以至于胸腰臀,都被绷得很紧,显得愈发凹凸有致。
她刚解开三颗纽扣,被束缚住的地方,就像得到放松那般,抖了抖。
他那些手下都看直了眼。
程斯以也愣了一下,立刻扯过旁边的毯子,抖开,披在她肩上,将她整个人裹住,同时蹲在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