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榉看了他一下,问道:“为什么?”
张树根说道:“肖指挥使和周指挥使人还不错,他们手下的那十个都头也都老实,应该会把银子发给兄弟们。但卢指挥使和金指挥使,视财如命,且为人蛮横,对兄弟们非打既骂,连兄弟们的月响都要每人扣十文,现在那么大一笔银子放在他们面前,他们又怎么会拿去给兄弟们呢。”
“还有这样的事情,杨太傅知道吗?”华榉问道。
张树根说道:“知道。但金指挥使和卢指挥使是左都指挥使的亲信,而左都指挥使又是太傅的亲信,所以太傅知道了也没有说什么,反而让左都指挥使把告状的那个兄弟给处置了,打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说了。”
华榉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,有点后悔把银子给他们,但既然银子已经给出去了,他也不能再要回来。
“你跟金指挥使,还有卢指挥手下的兄弟熟吗?”华榉问道。
“有,金指挥使还有卢指挥手下有几个兄弟,跟我原来是厢军同营房的兄弟。”
华榉点了点头,说道:“回头找个机会,你悄悄把他们带到我这里来,我有话要跟他们说。”
“是。”
过了没一会,那两千士兵便换上便装,在四个指挥使的带领下离开了护卫军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