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人帮忙,淮元敢肯定丁放现在不会倒在地上。她冷冷扫了徐子一一眼,吃力地把丁放从地上扶了起来,因为力气悬殊太大,丁放整个人冲得她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。
一直没说话的徐子一见状咬紧牙关,垂在身边的手渐渐握成拳。
“丁放,你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
刚才只是看到他的背影,这会儿再一看他的脸,淮元发现他也没比周时哉好多少,所以不禁有些担心。
“我们去医院。”淮元扶着丁放的腰就要下楼。
“我不去。”丁放的声音含含糊糊,整个人执拗地站着,不肯配合淮元,“屋里有药,擦一下就行。”
淮元很是佩服丁放,他这会儿一说话就差流口水了,但在百里皎月面前他仍然在逞强。察觉到后脑勺上的三道目光,淮元不想让丁放失了面子,于是吃力地扶着他朝屋里走。
防盗门是开着的,想来是丁放那时正要出门就被周时哉给打了。
“淮元……”徐子一见她要关门,下意识叫了一声。
淮元置若罔闻,干脆地隔断了几人的视线。
一进屋,丁放再也忍不住了,他倒在地上开始打滚,嘴也没闲着,一直在哼哼唧唧的呼痛。淮元有些头疼,敢情他刚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装死是因为太疼了?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淮元忍不住拿脚踢了一下丁放的后腰,成功地将他的音量又提高了一个调。
“爸爸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,她突然来给我送花,然后那个男人就带着你老公冲上来了。”丁放声音虚得淮元都怕他随时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