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妃那般善妒,太子看在新婚和兴安侯府的面上多有宠幸,可心里头定然是恼的,咱们去的时候打扮的好些,到时候再诉诉苦,这不就是水到渠成?”
玉贞和立容听得丽婉的一番分析之后,不由就被说动了,于是三人禀了管事嬷嬷,接了这倒夜壶和恭桶的活计。
倒夜壶和恭桶,也是有时辰规矩的。
都是在巳时,而且得是在主子不在的时候,从偏路走。
立容、玉贞和丽婉,知晓这个时候太子定然不在后院,便每日精心装扮着,先去前院干活。
她们忍着恶心和恶臭,辛辛苦苦了好几日,莫说是李澈的面了,就是李澈的衣角就没见着过。
如此一来,立容和玉贞不免就开始埋怨起丽婉来,觉得都是她出的馊主意,将她们给害了!
丽婉得了埋怨,又是委屈又是恼怒,恼怒的是明明这两人自己同意的,如今瞧不见太子便将所有过错都推到自己头上,委屈的是她也有倒恭桶和夜壶的好么?
然而她心里更多的却是不甘,她为了太子,连恭桶和夜壶这么腌臜的活都干了,怎么能连个衣角都没瞧见?!